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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一鸣顿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可以。”
“在哪见面呢？”钟亦可非常激动。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顺利地答应与她见面。
苏一鸣看到街对面有一家咖啡馆，他报了个地址。
“好，离我不远，我二十分钟后就到。”
苏一鸣取消已经打到的车，走到咖啡馆，要了一个靠角落的位子。
他在手机上处理了一些事，钟亦可就到了。
“一鸣，你住这附近？”
“没有。路过，就近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“上午。”
“我才回来不久。我们今天到处转了一下，发现欣康在当地还是有不少优势，所以，在给浩鸣做整体规划的时候，我们想侧重中医药板块做一个计划书。你知道的，行业特色很重要。”
“我自己也做过一个。”
“真的吗？那太好了。你什么时候给我？对了，我们都没加微信呢，加一个吧，方便传东西。”钟亦可很开心，她和苏一鸣想得一块了，算不算有默契，心灵相通呢？
“不急。咱们今天既然见面了，有些事，我想当面和你聊聊。”苏一鸣答应见她，并不在聊工作。
“哦？”钟亦可内心忐忑。这些天他一直对自己非常冷淡，难不成，回心转意了？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，等待下文。
“这段时间和浩鸣的合作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挺好的。除了你不那么配合，其他人都很好。你总是严肃又冷酷。重要的事情也要关助理转达。”
“不行吗？”
“我觉得太生分了。还有，你，是不是变了？”钟亦可想到昨晚和关芮的对话，关芮对她态度十分强硬。
“没有谁会一尘不变。”
“关助理，昨晚，是不是睡你房间了？”
“你想表达什么？”苏一鸣不承认，也不否认。
“我想表达什么你肯定明白。”钟亦可尴尬地笑了笑：“职场上的潜规则我见多了，只是，我没想到你也会随流合污。以我了解的苏一鸣，不是这样的人，或者，你，只是故意演给我看的？”
“钟组长，浩鸣和先锋，是合作伙伴，你我都代表各自公司的立场。你能坐到现在的位子，我相信你是专业的，以你的专业操守，应该公私分明。所以，我的私生活，包括关助理的私生活，请不要妄加评论。”
“一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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